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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虹游乐园

  1. 小时候你在哈尔滨冬天是怎么过的?

时候你在哈尔滨冬天是怎么过的?

我90年代初,移居哈尔滨,开始住在太平桥育英小区,后来住在三棵树二商店附近

我住在二商店那个旧楼,冬天居然没有暖气,要烧炉子,每天冒烟咕咚的,一次打“喷枪”,喷得满脸乌黑,跟鬼似的。

那时候,在哈尔滨过冬天,除了买煤,还要卖“冬储菜”,大***、大头菜、萝卜,胡萝卜、土豆、粉条,大葱等,都是用三轮车往家里拉。不像南方,买葱只买三两根,你这样买,在东北会挨骂的,“吃不起,就别吃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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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*用来腌酸菜,萝卜、胡萝卜怕康了,得在外面挖坑埋上,等上大冻,再起出来,放屋里纸箱里,再用黑土埋上。

最抗搁的是土豆,能吃一冬。那时候,东北人家冬天餐桌上,比较单调,除了***炖土豆,就是酸菜猪肉粉条子,但是大家吃的都很香,你看东北人 五大三粗的,这些普通菜饭,功不可没。

我最爱吃那种酱缸里腌的咸菜,芥菜疙瘩、香菜,辣椒,芹菜等,有种酱香味,很下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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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干的主妇,入秋时就开始晒干菜,是菜都能晒,茄子、南瓜、黄瓜、烀熟的土豆切片,香菜、辣椒、豆角丝等等,晒干后,储存起来,留着冬天炖肉吃,非常香。

我已经在杭州安居乐业十几年了,很怀念哈尔滨的冬天,整个城市银装素裹。

尽管寒冷,但人们生活得其乐融融,等过几年退休了,我会叶落归根,回哈尔滨定居养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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轰咚咚~~~,闹钟一阵阵响着,不一会儿,来自江苏的伙伴率先起床叫醒了我们

早上7:00,其实凌晨3:00天就已经开始亮了,不看钟表,已分不清白天黑夜。

雪下了几个月了,都快变成了企鹅,外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,一摇一摆。

周六,大家没课,昨晚约好去中央大街玩,去松花江见识大江大冰,脑海响起小时候经常听见的“我的家乡在东北松花江上......”,终于可以看看冬天的松花江了。

很快便到了中央大街,这里有着俄罗斯风情的街道,有各种各样的俄罗斯服装、首饰、美食,有非常漂亮的索菲亚大教堂

一路逛着,直到看见那充满欢乐的冰上乐园,有雪橇犬在冰上欢乐的狂奔,好像这是它的美丽世界。一群人围着不知道在做什么,走近看,凿了个小洞在***。这个江面被厚厚的冰覆盖着,鱼儿在水里缺少氧气,见着有洞就往洞口跑。在南方从来没有见过这等阵仗,在冰上走着,有时会听到嗤~~(冰裂的声音),走在冰上,感觉冰面在晃,不知道是不是幻觉,因为从没体验过这种在冰上的感觉,可能太激动了。

穿过冰江,便是太阳岛。

岛内坡岗全是洁净的细沙,阳光下格外炽热,故称太阳岛。岛上还有块体型巨大的太阳石。

北国风光,千里冰封,万里雪飘。

铛~~,起床洗漱,新的一天开始了。

六十年代末哈市生人 小时候玩的花样太多了 弹溜溜 溜溜都是去太平玻璃纤维厂偷的 经常被厂里工人抓到 一顿翻毛皮鞋踢 那也挡不住 溜溜输没了还去 在污水窖子边上冰地上画城弹溜溜 冰地里有时还有粪便 也不在乎 时间长了冻手 就用嘴哈气暖手 想一想没得病算是命大 哈哈 放风筝 找竹子 自己做 看谁放的高 经常因为这事打架 做夹子 去园艺队鸡粪堆打麻雀 然后用火烤 对于吃不到肉的办大孩子太香了 想一想真是苦中有乐

和大家一样,那时真叫冰天雪地啊。上学的时候,同学们要自己带引火材。老师安排男同学值班,负责烧炉子。大家下课后围着炉子嬉笑打闹。记得一次,有一男同学捡来一只耗子,放到炉子里烧,然后看着玩。这时有同学大声说了一句:怎么把耗子烧了哪。然后,男同学哈哈大笑。我们女同学才知道,原来我们班藏着一个大耗子。因为他长着一张酷是耗子的滑稽的脸,这只耗子被同学们叫了大半辈子了。

那时的冷,现在想想还有一种温暖。记得有一年的春节,我们几个女同学。吃完年夜饭后,一起走了起来。不知道是谁发起来的,一同的挨家走,走着走着累了,也困了。几个人就和衣而睡了。早上我醒来后,都各自的回家了。现在,都是谁已记不得了,时间久远了。但是,只记得一个同学,因为,她的离开。

东北的冬天,虽是寒冷的,同时它又给大家提供了一个温暖相处的机会。那时的人,大多的时间晚上都是在家的,都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刻。

冷的温暖,贫的快乐。现在,地球大气回暖了。整个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如此美好的生活,友友们,珍惜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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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家是1***0年来到哈尔滨的,我八岁,上小学一年级,那时候,哈尔滨的冬天贼冷贼冷的。

我记得十一就下雪了,因为天气寒冷,妈妈为我们兄妹三人,每人都做了两套棉袄棉裤,一套薄的,一套厚的。薄棉袄棉裤是天刚冷时穿的,厚棉袄棉裤是零下二三十度穿的,厚棉袄棉裤有多厚呢?用手抓一把,都抓不透,把棉裤立起来,棉裤自己能站住,穿在身上,腿不会打弯,穿上厚棉袄,胳膊是扎咋着的,胳肢窝放不下挺不得劲儿的,我哥哥弟弟因为不爱穿厚的,没少挨我妈的揍,我听话没揍过我。

冬天戴的手套,是妈妈给做的棉手闷子,两只手闷子用一根绳连着,戴的时候把绳挂到脖子上,从我家到学校,步行十多分钟的路程,戴手闷子还冻手呢,冷的时候到家门口,冻得手拿钥匙,打不开锁头,手冻的都不好使了。

我冬天戴的帽子,是妈妈用毛线织的挺厚的,帽子里面又缝了一层头巾,这样帽子就两层了,按理说相当暖和了,冬天戴还时常透风。

那时候,冬天出门得戴口罩,口罩都是白色的医院用的,是纱布做的挺厚的,戴口罩不是像现在是为了防疫,戴口罩是为了保暖,防止把鼻子和脸冻坏了。

我们兄妹三人穿的棉鞋,都是妈妈亲手做的千层底的大棉鞋,鞋底是妈妈用碎布头,一层布刷一层浆糊打的搁板,几层搁板摞起来纳的鞋底,穿着妈妈做的非常暖和的千层底的棉鞋,冬天还时常冻脚尖儿。

那时候冬季,室内的温度没有现在这么暖和,虽然我家也住楼房,屋子很冷,每天早晨起床,真不愿意出热被窝,起床全靠爆发力,穿衣全靠勇气。

小时候的哈尔滨,冬季真是嘎嘎的冷,比现在冷多了,多亏我们兄妹三人,有个勤劳手巧的妈妈,使我们穿的暖暖的,少挨了不少冻,少遭了不少罪,安全度过了那时候的严寒冬天。